妨事,我已经联系好丹院的落师兄,稍顷就会过来!”傅天尘笑笑,忙请两人坐下,“对了,其他师弟呢?”
“傅执事,其他师兄都没了!”
宗开济的哭腔依旧,甚至比在面对妖兽时还要悲苦几分。
“都怪我,都怪我,是我不该让你们去火石场的!这该死的秦丰茂,竟然让你们进出事的新矿道,不当人子!改日我一定要找他为我柴院遇难的师弟讨个公道!”
傅天尘愤愤然地指责半天,话题又转回江钦身上:“江钦师弟,前些时间有位来自仙院的齐越师兄来找你,不知齐越师兄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齐越,是个胖子?”
“对!就是这位师兄!”
“他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。请问傅执事,他说在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吗?”
“这倒没说,齐师兄只说他在仙院被老祖禁足修炼,此次能出来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,不过他说很快还会再来找你。”
“多谢傅执事告知。”
江钦脸上露出笑容,胖子果然还是胖子,没有把他忘记,他很高兴!
谈话间,丹院的落寒溪提着药箱风尘仆仆地赶到柴院,看到一身是血面色苍白的江钦,关切地问道:“江钦,你又饿了?口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