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树摘李子
三个孩子来到树下,鼎锅把和麦笠圈像猴子一样三两下就窜了上去,可颜边兆呢,往上一爬又往下一滑。树上两位高手口传的高超技术,喊“加油”几乎喊破了嗓门,可对颜边兆起不了半点作用,他手心皮快要磨破了怎么也上不去。
鼎锅把只好又从树上下来,蹲下让颜边兆踩着自己肩膀把他顶起来,麦笠圈在上面倒挂金钟来拉,这样一顶一拉终于把颜边兆弄了上去。
李子只有玻璃珠子大,夹青的,不仅酸而且苦。可是冲里的那两个孩子吃起来就像吃花生仁一样津津有味。把嘴巴张开,摘一个往口里一抛,下巴吧嗒几下,再把嘴撮成一个窝“嗖”的一声李子核射了出去。
颜边兆挑了颗最大的咬了一口,呀,酸煞人哪,口水随着从口角流出,忙巴地吐了。可那苦味留在舌头上,他扯起衣角猛力地擦。
“哎,你们的舌头是什么做的?识不出苦味来?” 颜边兆问。
“我们的舌头用特殊材料做的,甜酸苦辣都合。” 麦笠圈吐出一个核后又吐出这句话。
这俩伢儿委实贪心,吃服了,吃饱了不算。还把衬衣脱了,袖口处打个结往袖子里装李子。装了满满两袖,然后像褡裢一样把衬衣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