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胜还没到大门口就扯着嗓门喊。
“啊,熟了,早就熟了。师傅,路上辛苦了,快坐着歇会,先喝茶。会兰,到茶,麻利点!”女人热情招呼着。
颜永农进到堂屋坐定,半天不见回音也不见茶,女人又说:“这孩子,太慢了,发了火烧开说泼。会兰,你只管快点唦,人家客人嘴都干裂了缝。”
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用托盘端了三杯茶出来了,先递一杯给颜永农,然后给父亲和哥哥各一杯,很快缩进房里。
这就是那个叫会兰的姑娘,一个可人儿,一个上得画的女儿。身材单挑,皮肤白里透红,眉似笼烟,眼约星辰,粉面朱唇,腼腆羞怯。
颜永农看了一眼后心里打上了个深深的烙印。
一时饭桌安好了,铺上了碗筷、酒杯 。
“老脚(老公)请师傅上桌,天冷,菜一上桌就凉了。”女人在厨房里喊。
颜永农找了个下首坐着。
“颜师傅,来,坐上首。”王大胜拉颜永农。
“不了,大叔,你拉旮上坐,我们晚辈怎么好居于长辈之上呢?”
“话不能那样说,你是客,客为敬。”
“大叔,莫讲那多的礼,我这一住下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