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是那么漫长,顾影歌在主卧的床上翻来滚去好几圈,最后听到隔壁客房的灯亮了,轻轻的一声。
她知道,白羽尘过去了。
他永远那么绅士,彬彬有礼而有风度,他将所有的一切都考虑好了,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心思。
白羽尘这人……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,那就是太过自负,自负到看不清自己的心,或者……是根本没打算看清。
这一天的舟车劳顿,顾影歌只觉得整个人都疲惫极了,挨了枕头没了心思,翻来滚去一圈也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白羽尘送顾影歌和凌源一起搭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。
顾影歌对白羽尘兴高采烈地挥手道别,回过头只觉得心底一片空寂。
无喜无悲。
有些时候,顾影歌也会想,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?
让白羽尘就这样开开心心地去过自己的生活,自己和白羽尘之间的契约真的有意义么?
可是又有些时候,顾影歌想起白羽尘在看到自己一瞬间的欣喜,却又觉得心头一片暖融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变得那样重要。
到了北京,让顾影歌有点意外的是,不仅年渊来接她,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