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,他很少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或是将表情表现在脸上,可是白羽尘的喜怒哀乐,顾影歌就是知道。
年渊在两人面前无奈地挥挥手:“走了走了,云天那边叫人呢。”
顾影歌就一边和白羽尘牵着手往前走,一边问道:“羽尘你怎么认识邹导的?”
如果说年渊和邹云天熟悉是因为之前曾经是同届同班,那么白羽尘这完全不科学!
白羽尘想了想道:“之前我和他在一次慈善晚会认识的,他的性格很有趣。”
顾影歌就笑:“是啊,导演当得这么活泼也不容易。”
白羽尘就在那儿回忆:“那时候我正听他和一个明星说台本,大概是这样的——你到时候就小手指动一动,对,拿东西就动一动,显得稍微温柔一点。卧槽你说娘炮?怎么可能娘炮呢!我那叫做阳刚之中的一点温柔!就像是那青石板里面的一朵小花,你就是那小花!”
这生动活泼的一番话被白羽尘用冷静自持的语气念出来,让顾影歌差点笑出眼泪:“太油菜花了!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白羽尘忍不住也笑了笑。
顾影歌就看他: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白羽尘微微抿起唇角,淡淡道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