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。”小孩子声线稚嫩，却还是认真地仰着头对顾影歌道。
顾影歌也笑了，点点头：“好，谢谢大家，也祝大家之后一切顺利。”
邓导挥挥手：“我送你们。”
顾影歌一怔：“不好麻烦邓导吧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邓导瞪眼睛。
他比谁都明白，如果没有顾影歌，路骁也不可能过来替缺，那样蔡雨泽就可以等着剧组请他回去，而不会像是现在这样狼狈。
而如果没有顾影歌，整部剧的灵魂就没有了。邓导不得不承认，这是他拍过最顺畅的一次电视剧，整个剧组氛围极好，甚至比预期早了一周拍摄大半完成，这简直就是奇迹。
可是顾影歌担当得起，也正是因此，邓导第一次改变了对关系户的印象，如果每个关系户都是顾影歌，那么他愿意整个剧组都用关系户。
顾影歌便没再推辞，跟着邓导出去了。
倒是凌源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，直到上了飞机方才小声问道：“影歌姐。”
顾影歌看着他的表情都知道他想要问什么，笑了笑，顾影歌道：“想问我和白少的事？”
“影歌姐和白少吵架了吗？”凌源目光微微暗淡了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