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顾怀之第二次发病,而顾影歌强自镇定地听了一会儿,就从钟叔的话中听明白了几点。
顾怀之病得很厉害,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在这之前,他接到了一个电话,电话放下就开始抽搐,很可能是那通电话的缘故。
顾影歌追问了钟叔好几次,钟叔到底还是说了出来——
“小姐,那通电话从美国打来的。”
顾影歌的手跟心一起,在那一瞬间尽数冰凉。
美国,在美国的人只有两个,一个是白羽尘,另一个是严磊。顾影歌闭了闭眼,一百万个希望是严磊。有些事情会成为横亘心上一辈子的伤口,在一切没有确定下来的时候,顾影歌说什么都不希望是白羽尘。
顾影歌在电话里面安抚了钟叔,这才去敲响了年渊的房门。
年渊果然是敬业的好经纪人,在这种时候还是擦擦头发来开门了,见到顾影歌一脸的无奈:“顾小姐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?”
顾影歌一张脸微微泛白:“我能进去说吗?”
“……”沉默片刻,年渊点头:“来吧。”
顾影歌挤进去,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,只是道:“我爸爸病了,飞机回去刚到家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