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年渊在她的目光里看到的却只有淡淡的落寞。即使在艰难如现在,顾影歌依然是微笑着的给人宽心:“我没事,年叔你应该也挺忙的,我这边不用担心,倒是路骁前辈那边最近还好吗?应该是快杀青了吧?”
年渊点点头:“他昨天问起你了。”
“年叔没说什么吧?”顾影歌一瞬间紧张起来。
年渊语塞,又一次心疼起这个过分坚强的孩子。
一般的女孩子会习惯于依靠,可是顾影歌不同,她好像是习惯了将什么都一个人扛在肩上,那个小小的身影就那样艰难地前行着,单薄而瘦弱,却是从来都不曾有过半点胆怯的模样。
顾影歌好像很怕给旁人添麻烦,她永远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,仿佛什么都难不倒她。可是真的是这样吗?
短短几天,年渊已经能看出顾影歌隐约的憔悴。她还能支撑多久呢?
“我没说什么,”年渊道:“不过他很快就杀青了,到时候回来再说。”
“别别,”顾影歌笑着拦:“这都是我的私事,总去麻烦前辈我也说不过去。”
上次顾怀之病倒,路骁不眠不休地陪在自己身边,那一次的感动,顾影歌便可以珍藏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