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留不开口的权利。”
她站起身，居高临下的样子却并不显得高傲，只是淡淡笑着：“那么，今天很感谢，合作愉快。”
年蔓心底犹有几分不甘心，却是明白得很。
顾影歌表达的态度是那么地简单而明快，我们不是朋友，我们没有那么深的私交，只是很普通的合作利益而已。
年蔓在顾影歌身上栽过大跟头，现在却也觉得这样的交流模式是最轻松愉快的了。
顾影歌则是回到了公司，没有了顾怀之的天谕，一切安然地运转着，偶尔有艺人路过，会和顾影歌打个招呼，但也仅此而已了。
顾影歌心知肚明，在很多人的眼里，自己只是天谕的普通艺人而已，这么久以来，除了顾家的酒会，她还没有彻底地出现在公众面前，更加没有出席过天谕的任何活动。想到这里，顾影歌微微皱起眉，问年渊：“顾影思在公司声誉怎么样？”
“如果你问的是名气，名气倒是挺大的。”年渊的笑容别有深意。
“那么其他的呢？”顾影歌总觉得年渊的笑容意义不明。
“哦，那就是臭名远扬吧。”年渊淡淡道。
顾影歌笑出声：“我呢？”
“你的话，估计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