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影歌一字一字地听完了,却忽然有点想笑。
她也真的这样做了。
白书麓沉默地看着笑出声的顾影歌,倒是有点意外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白羽尘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进入白家?”顾影歌的眼底隐约有嘲意:“羽尘他从来就没打算继承过您的事业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羽尘在外打拼甚至不曾提过自己的家门,没有用过白家一丝一毫的人脉。我知道羽尘记不住小时候的事情,又和您分开居住了十年方才回到您身边,但是这些……难道不是您对他的亏欠吗?难道不是作为双亲的不负责任吗?为什么现在竟然成为了怀疑羽尘的借口?”
她一番话像是连珠炮似的,一瞬间就让白书麓沉默了。
这么多年身居高位,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直白地反驳过他的意见了。
白书麓看了顾影歌良久,冷淡地笑了:“看来你认为我是说错了。”
“关于羽尘的所有,您都错了,因为羽尘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身为白家二少的身份,但是有一件事……您没有说错。”顾影歌微微垂眸,眼底的嘲意说不清是为了白书麓,还是为了自己。
沉默片刻,顾影歌说了下去:“我的确不是白少的青梅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