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……”顾影城皱眉：“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发生。”
顾影歌的语气放软：“好，什么时候？”
接下来顾影歌说的时间，顾影歌将手机收起来，心事重重地往回走。
彼端，欧阳刚好讲完最后一段戏，见顾影歌来了便笑道：“可以开始了？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欧阳这个出了名的毒舌导演，对顾影歌也总是和颜悦色的样子。
顾影歌狐疑地看了欧阳一眼，趁着周围没人轻声问道：“导演你为什么对我一点都不严苛？”
如果不是因为和欧阳太熟悉，顾影歌想，她肯定觉得欧阳对自己有点非分之想。
欧阳笑了笑，笑容温柔地有点诡异：“什么？你是抖M吗？希望别人欺负你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顾影歌被他的说法弄得哭笑不得：“我只是想说，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，您直接说就好。”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欧阳嘴唇抖了抖，欲言又止。
顾影歌想了想，多多少少猜到了：“是不是白少说什么了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欧阳差点呛到了，摇头，微笑道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顾影歌一脸无奈：“我会和白少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