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人果然是不能执念太重。(好看的”顾影歌轻声道。
年渊笑了笑:“说谁呢这是?”
“说严导啊,好好的人,因为曲伊然变得有点疯魔了。”顾影歌轻叹了口气,道。
年渊又笑了笑:“这种状态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可能是疯魔了,对于严导而言,应该是刚刚好,挺符合他每天的创作状态的。”
“是吗?”顾影歌疑惑道,闭了闭眼道:“我们之后是不是还去居酒屋啊?”
“是啊,而且今天路骁也过来。”年渊道。
“啊?”顾影歌一怔,整个人都清醒了:“我怎么都不知道?”
“他不让我告诉你的。”年渊拍拍顾影歌的肩膀,意味深长道:“其实路骁严格意义上来讲,也算是执念太重吧。”
顾影歌语塞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好。
她的伶牙俐齿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意义,沉默了片刻,方才尴尬道:“嗯,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开玩笑的,你不用和路骁客气啊,他就那样一个人,认准了就对你好,现在已经把你当朋友看待了。”年渊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出口给顾影歌宽心。
顾影歌却是没办法这样去想,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