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地将车门锁住,与此同时,顾影歌感觉得到一块白手帕被一言不发的温城捂住了口鼻,乙醚……
这一次,她几乎没有办法挣扎反抗,就这样沉沉睡去。
记忆中的最后,是隔着车窗玻璃的白羽尘,对她温柔地笑了笑,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顾影歌觉得手脚都没有力气了,她方才慢慢睁开眼睛,苦笑了一声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
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答,顾影歌自顾自地问道:“是把我带走了很远才醒的对吧?”
“是家里。”凌源轻声道,手里捧着一个餐盘。
他站在顾影歌旁边,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影歌:“影歌姐,您别生气听我说好吗?”
顾影歌还能说什么,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凌源,颇为疲惫地笑了笑:“说吧。”
“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,那时候白少给我们发了消息,说是真的很危险,不适合您继续在那里,您继续在那里去见严令的话,很可能给对方添一个人质。”
“所以我们就一起将您送了回来,对不起顾小姐,如果您要责罚的话,就责罚我吧,是我最先和白少提及的。”走进来的温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