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怔，点头：“对。”
“片场在美国？”白羽尘终于笑了。
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，让顾影歌恍惚了一下，方才又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还没等白羽尘开口，顾影歌就抢先问道：“我说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？”
这种有点像是撒娇一样的语气让白羽尘笑出了声：“年渊先问过我。”
“诶？”顾影歌惊讶，总觉得年渊现在有叛逃的意思。
白羽尘摇摇头：“如果你要去美国的话，我会陪你一起。”
顾影歌彻彻底底怔住：“那怎么行？你还有公司，而且现在于芊芊的事情也这么麻烦。”
“她什么事情麻烦？”白羽尘反问道。
“她的孩子。”顾影歌轻声道。
这显然是她不愿意提及的话题，白羽尘看了她一会儿，轻声叹了口气：“影歌。”
“下次有这种事，你可以直白一点告诉我，你不想让我去找于芊芊，不希望我和她接触，想要我陪你。”
“我明白的。”白羽尘的声线温和无比，像是梦境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