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冷汗直流,良久,齐云轻叹了口气:“是,白夫人想要问什么?”
“在美国的时候,羽尘经常提起一个医师,那时候齐先生刚好也在美国。”顾影歌淡淡道。
事已如此,齐云只好道:“没错。”
“那个医师,和齐先生是什么关系呢?”顾影歌笑着问下去。
齐云叹了口气,看向顾影歌:“那个医师就是我,我知道接下来白夫人您想要问什么,怎么说呢……之所以当时会回到美国,也是因为看到您和羽尘重归就好,当时我想,对于PTSD患者而言,能够和创伤源待在一起没有太大的刺激,很可能就意味着痊愈。”
顾影歌的手蓦然攥紧。
齐云却是继续说了下去:“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,羽尘他始终是在强迫自己,和其他人想必,白羽尘对待PTSD的态度不太对劲,他不介意和病情正面冲突,尽管这对他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。他在用自己的心理壁垒来对抗PTSD的作用,尽管这在常人看来是不可能的,但是他的确是这样做的。这和我的研究完全违背了,所以后来,我选择放弃这个病人。”
顾影歌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猛地缩紧了。
“那么现在……”顾影歌感觉自己的声音干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