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他打电话:“刚刚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事了。”梁越的情绪听起来好多了。
“哦,是么?”顾影歌淡淡道。
梁越咬牙切齿地停顿片刻,方才道:“我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,在吊我的胃口。”
虽然这种事情这种手段很常用,但是顾影歌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人。
这让她微微一怔,却是笑了:“吊胃口?”
“不是么?”梁越问。
顾影歌笑了笑,问道:“梁越,或许你不明白一件事,现在我们手中有严令,甚至有他之前做过的所有的事情的资料,如果我们想要严查的话,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,从最开始你来找我的时候,便没有带足相应的筹码。”
没等梁越开口,顾影歌已经淡然自若地说了下去:“而且还有一个问题,梁越,这件事从最开始你打算采取特殊手段的时候,我应该就劝过你。”
顾影歌一说这句话,梁越便有点着急了:“可是你没有阻止我。”
“每个人应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是最初的观点,这件事我们应当移送公检法负责,至于严令……”顾影歌顿了顿,道:“我们会在控制期间结束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