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书麓是故意生病来博取同情心,或许明天,或许后天,起诉状就会送到白氏。”温城道。
“起诉状?”顾影歌蹙眉。
“公诉书。”温城很是自觉地换了个称呼。
顾影歌眉头蹙得更紧:“可是这样的话……”她沉默片刻,道:“这样的话白书麓要怎么做?而且罪名是什么?”
“以权谋私?这样的说辞很简单,而且不需要太多的证据,只要能够有一点白书麓将公家的账单用作私用,这个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。”
顾影歌自然是明白的,更何况这是政治斗争,如果可以的话,甚至不需要什么证据,只需要一个更迭就可以将白书麓彻彻底底包在里面。
这么久以来,白书麓的性格想必是树了不少敌的。
“更何况现在,真正针对他的人还有一个。”温城道。
顾影歌想了想问:“于家?”
“于家基本已经退出风波圈了,现在早闹腾的人是白羽卿。”温城道,很显然,对国内的情势已经做出了基本的认知。
顾影歌怔了怔,道:“这是怎么说呢?白羽卿还有办法闹腾起来?”
“白羽卿手中的资产这段时间也在努力洗白,虽然有些资金被白羽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