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越想过很多事,想过要怎么利用顾影歌,想过要怎么利用这一次的录音,没想到顾影歌不说教,也不拒绝,更加没有雷霆大怒。
她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将他的一切都给阻止了。
梁越张了张嘴,只觉得嗓子很哑。
“我知道有人许了你什么。”顾影歌的目光很平静。
梁越微微一怔,连忙道:“您想多了。”
“是么?”顾影歌平静地笑了:“那当然最好不过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后面没有再讨论任何私密的话题,梁越出来的时候,却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,那种汗湿重衣的滋味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了。
顾影歌看着他和助理开车离开,这才淡淡笑了笑:“果然是有备而来。”
“你不信他喜欢你?”年渊打趣。
顾影歌摇摇头:“被顾影思打了标签的人,一定是先经过了洗脑。”
“现在他们和梁芸都是同一阵营了。”年渊提醒道。
顾影歌轻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。”
她同样明白,人们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同患难,而难的则是共富贵。
“没记错的话,你当年还给梁芸和梁越说过好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