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愉快。”
“条件我们会有专人和你谈。”顾影歌和他握手。
梁越点点头,想了想又问:“关于严令的事情……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你说。”顾影歌含笑应下,抬手看了看时间:“抱歉,我下午还有个会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这件事可以在午餐时间解决。”
梁越道:“我和他有个交易。”
见顾影歌不开口,梁越继续道:“他不是真凶,真凶另有其人,严令会负责留在金业打探消息,目前比较倾向的是顾影思,其他人都是幌子,顾影思的目的……一直都是你。”
顾影歌道:“现在有证据吗?”
“还没有,严令担心打草惊蛇,所以一直在搜集证据。”梁越道。
“那么你呢?为什么不选择金业?”顾影歌又问。
她并不关心梁越为什么要来天谕,她关心的,只有梁越是不是在筹划着什么。
梁越忽然觉得心很冷,摇摇头:“因为顾影思希望我将林竹音带去,他们相信林竹音就是你的软肋。”
顾影歌听完了,点点头应下:“谢谢,我明白了。”
她是如此地客气,梁越却觉得更加难受,因为他知道,从始至终,顾影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