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:“你对我而言,只是个培养羽尘的工具而已。”
白羽卿脸色铁青,他想过很多种可能,却是从来都没想过,白书麓是打算彻底断绝他一切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盯着白书麓,白羽卿轻声道:“我告诉你,你这样对我,你就做好准备吧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白书麓反问道:“我现在拿着你的把柄,可是你呢?你能对我做什么?”
“我能让你进监狱,”白羽卿阴测测地说着:“你想让我没办法脱离你?那么没关系,我们就一起……”
“不,你做不到。”一直沉默的白羽尘忽然开口了,他的神色很凛冽,看向白羽卿淡淡笑了:“我已经帮父亲申请了保护令。”
白羽卿几乎咬碎一口银牙:“你……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?就等着我今天带着芊芊来?”
白羽尘看他一眼,冷淡地笑了:“你果然是阴谋论看多了。”
“什么?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对此一无所知?什么时候父亲变得这么好心了?一定是你威胁了他,让他决定彻底断绝了我的生路,来护你平安。”白羽卿口不择言地说着。
白羽尘忽然有点想笑,到了唇边却变成彻底的嘲意:“白羽卿,你真的想多了,对付你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