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到那摞文件上,十指相扣笑道:“其实羽尘在司法部也有不少熟人,不如少个流程,我们字节立案吧。”
刘记的手微微一颤:“我可以发布这些。”
顾影歌这才满意地笑了:“很好,我要的就是这个答案。”
刘记叹了口气,有点无奈地看顾影歌:“虽然我并不想这么问,但是顾总,您这是何苦?身为一个艺人,您身上本来就没什么黑点,这样自己纡尊降贵地来折磨我,不觉得失格了吗?”
顾影歌看了刘记一会儿,摇摇头,戏谑地笑了:“我将这视为一种消遣。”
被定义为“玩具”的刘记皱皱眉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不管怎么样,合作愉快。”
“您和年蔓,是合作地不愉快吗?”刘记问。
“挺不错的,但是你和年蔓不一样,因为你这个人没什么情感,应该更好打交道。”顾影歌笑吟吟地说着。
刘记被握着手,觉得心情十分复杂。
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说他好打交道。
刘记又一次叹了口气,看了看手中的照片:“我如果说这个人我记得,顾总会怎么说?”
“说说看。”顾影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