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尘无奈，伸手揉了揉顾影歌的发顶：“还有，不要问你的男人可以吗这种话，容易引起歧义。”
顾影歌笑出声：“这个时候还在在意这些！”
“这是一辈子的议题。”白羽尘靠近了一点，在顾影歌耳畔轻笑道。
顾影歌不太自在地往后躲了躲：“你讨厌！”
白羽尘但笑不语。
跟着白羽尘和顾影歌一起坐这架飞机的人还有路骁、年渊和露易丝，三人跟在后面，露易丝就忍不住啧啧感叹：“感情真好啊。”
“您和您的爱人不是也一样。”年渊含笑道。
露易丝仰着头想了想：“不一样，我们那种比较老夫老妻，他们的相处模式比较恩爱小情侣。”
她的中文说的流畅无比，年渊笑出声：“想不到你的中文造诣已经这么高了，普通话十级，妥妥的。”
露易丝笑笑，摇摇头比了个手势，跟着两人上了飞机。
年渊沉默了一下，这才看向身旁的路骁：“你还好吧？”
路骁顿了顿，笑着点点头：“挺好的。”
“其实白羽尘让你当伴郎，为的是顾影歌好，但是……你可以吗？”年渊的目光很是深邃。
路骁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