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笑意一点点戏谑，让顾影歌咬住下唇：“你讨厌！”
想了想，顾影歌还是没和自己作对，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服：“就这个吧。”
“其实不太想让你去，都有宝宝的人了，还要去监狱那种阴冷潮湿的地方。”白羽尘看她。
顾影歌沉默了一会儿，点头：“好，那就不去了！”
白羽尘怔了怔。
顾影歌就笑了：“其实今天对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，只是对于严磊而言……这是他和莫清歌告白的日子。”
顾影歌的语气那么平静，平静地仿佛在说起他人的事情一样。
白羽尘蹙眉看她。
顾影歌就笑了：“怎么说呢，现在想起来，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样，不过这样说倒是也没错啦，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啊。”
她沉默着垂眸：“嗯，去逛街吧，明天又要开始忙了。”
“要做个了断吗？”白羽尘忽然问。
顾影歌一怔，摇摇头，伸手拉住白羽尘的手，笑容很好看：“不用，了断什么的太假了，我真正想要做的……其实是彻彻底底地和过去一刀两断，这一点，我已经做到了。”
白羽尘伸手，轻轻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