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。
拖着疲惫的身子，顾念余摇摇晃晃的朝着外面走去，衣服还是昨天走的时候穿的那套，黏糊糊的，贴在身上很不舒服。
打开门从洗手间出去，顾念余刚好碰到了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，一边看报纸的萧景。
昨天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，顾念余脚步轻盈，准备从他的背面绕过去。她想着，这样的话，她能躲开就躲开。
“你当我瞎吗？”
萧景语气里带着冷漠，还有一股子冷冽。
“我……”
顾念余咬着下唇，一步步的移动过去，然后在他面前站定，修长的手指扭在一起。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
“你做出那一副可怜模样，是给谁看？”萧景刚下楼就听到佣人说，昨夜太太在厕所里睡了一晚上，萧景本不想故意为难她的，可一见她那一副懦弱的样子，一股无名火蹭蹭的直冒，让他心里也不舒服。
“我……没有。”顾念余脸色更苍白了，全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，昨夜那一吐，她现在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胃揪在一起，即使难受，顾念余也只有忍着。
“给你十分钟时间，过来吃早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