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凤绯的认知里。这佛宗和伽语,很可能是再受了某些刺激之后的人格分裂。在分裂之后,各自记住了想要记住的事情。
这会儿,她人已经到了禅房里。外面,伽语在和桃应说话。
她没心思去听桃应说了什么。毕竟,她一直都不觉得桃应有威胁。
那样一个端着的女人,连勾搭伽语都呛,更何况是佛宗了。
对付佛宗那样的男人,就该下猛料。
所以,她在伽语的禅房里四处寻找着。
最终发现了一件禅服。
她站在镜子前,将原本自己的衣服全数褪去,只把他的禅服穿在了身上。
佛宗走进来,便看见了她穿着自己的衣裳。那一刻,心思有些微妙,具体微妙在哪里,却是很难说。
“你为何穿着本圣的衣裳?”
没有不满,只是很冷,很淡。
“呀,你不喜欢我穿啊。那我脱下来好了。”
说完,凤绯将他的禅服脱了下来。
哪儿知道,这样更具震慑力。
她居然……
她居然除了那件禅服之外,什么都没有穿。
“佛宗,你可还记得奴家的这幅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