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了,他怕再闹出什么乱子来,脑袋上的乌纱帽保不了,这才将方铮请到后堂,低声下气的求他。
方铮听着却不高兴了:“哎,你这话什么意思呀?我怎么听了觉得自己像只害虫似的,每天啥事不干,尽顾着祸害人家去了?”
陈久霖急忙道:“非也非也,方大人言重了……”
方铮不满道:“满世界瞅瞅去,有长我这么帅的害虫么?”
“下官只求平安……”
“求平安应该去庙里拜菩萨,求我有什么用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方铮的话含枪夹棒,顶得陈久霖半天出不得声,见他面色时红时白,方铮被下属捆绑抬进公堂的羞愤之情不由减了几分。
拍了拍陈久霖的肩膀,方铮笑道:“陈大人,刚才我跟你开玩笑的,别往心里去啊。你放心,以后我尽量少惹事儿,给你点面子。”
陈久霖闻言大喜,忙不迭道谢不已。待到方铮和下属们的身影消失在公堂之外后,陈久霖才恨恨的哼了一声,骂了一句:“纨绔浪荡子弟!”骂完拂袖回了内院,找他的小妾胡天胡地一番去了。
新宅被烧,自然是去不得了,回下属们城西旧宅子的路上,方铮尴尬的咳了一声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