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大人的话恕下官不敢苟同,比如说,下官调戏了你女儿……”
见吴潜眉毛一竖,便待发怒,方铮赶紧笑道:“比喻,下官只是打个比喻而已……”
吴潜重重一哼,狠狠的一拂衣袖,转过头去没理他。
方铮接着道:“……比如说我调戏了你女儿,——对了,你有女儿吗?”
吴潜一楞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点头道:“……有。”随即察觉失言,但话已出口,只得怒瞪了方铮一眼。
方铮一拍大腿,笑眯眯的道:“有女儿就好,呵呵,有女儿就好……比如说,我调戏了你女儿,然后你女儿把我告上公堂,可她又找不着证据证明我调戏了她。捉贼没有拿到脏,捉奸没有捉到双,敢问吴大人,令千金这算不算白白被我调戏了?”
方铮这话说得比较恶毒,吴潜顿时哑口无言,不知怎么回答才好。
“方大人,你为官日久,不用我说想必也知道朝廷律法,若无证据就弹劾朝廷大臣,实难令大臣同僚们心服,方大人你自己,只怕也会背上个‘构陷大臣’的罪名,朝廷律法乃治国之根本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皇上英明无比,纵是对你百般恩宠,只怕也容你不得。”吴潜冷笑道。
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