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抓住的土匪头儿,或许便是他们活命的唯一希望了,因此几个人自觉的将圈子缩到心的防备着周围的土匪们。
挟持方铮的汉子这时反倒没那么害怕了,他站在方铮身后,反手提着方铮的衣领,手里的钢刀死死的抵在他的脖子上。眼见土匪们投鼠忌器,不由稍稍安心。
“你们都退开!都退开!不然老子让你们看看,这小子脑袋里包的是啥馅儿!”汉子大喝道。调转刀柄,直指着方铮的脑袋。
方铮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大哭道:“别呀!大哥,多大点事儿呀。有必要弄得血肉模糊么?我网才顶多只是跟你吵了几句,我错了还不行吗?咱们当家的说了,只要你放了我,你们就可以囫囵着离开,想想生命是多么的美好呀,跟一没前途没志向的土匪同归于尽,你不觉得冤吗?我都替你不值“你闭嘴!”大汉狠狠斥道:“老子兄弟几个走我们的阳关道,何曾招惹过你们?为何一再相逼?咱们兄弟当年也不是吃素的,劫道的买卖咱们也干过几年,今日之局不能善了,左右得罪你们了,老子不怕你们人多,没说的,给钱!”
闹半天原来是同行。
“大哥,这也太不合适了,只有土匪打劫别人,哪有人打劫土匪的?咱们好好讲道理行吗?俗话说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