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苦心伪装的外壳,彼此坦诚对视,心痛,但是无奈。如果可以选择,皇上情愿这场父慈子孝的戏一直演下去,演到他含笑闭目的那天为止。
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迎着两军将士复杂的目光,太子神色平静,款款下拜。
皇上望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太子,长长叹了口气,神态之间愈显老迈苍凉。
“何至于斯,太子,何至于斯啊!”皇上流下浑浊的老泪。
“因为儿臣想当皇帝。”时至此时,太子也不必再掩藏野心,直接了当的道。
“你既为储君,这皇帝的位子迟早都是你的。难道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吗?”
太子英俊的脸上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“儿臣本来等得起的,儿臣等了十年小何妨再等十年?若非父皇执意易储。再长的时间儿臣都等得起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包藏祸心!你暗中把持神策军。在潘文远叛乱时按兵不动,妄图渔翁得利,事败之后又害死神策军大将刘长生,湮灭证据,死无对证。联怎能容得你这样的野心勃勃之辈坐了江山?”皇上顿脚怒道。
太子脸上的嘲讽之色愈深:“如此说来。这皇帝位子仍不是我的,我为何不能争一争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