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,翘起了二郎腿,悠悠道:“杜尚书,你也知道前太子养八万人不容易。他家又不是开金矿的,就算有钱,也都扔进了秦养私兵那个无底洞里,从他府里只找出五十万两银子,实在是很合理,很符合逻辑,”
方铮说着朝杜松君咧嘴笑了笑:“银子,我一文不少的交上去了,至于下官派兵丁帮太子府打扫卫生的辛苦费,下官体谅尚书大人的难处,就暂时不找你要了,以后再说,嘿嘿”
杜松君闻言身形一阵摇晃,整个人如同被敲了一记闷棍似的,脑中嗡嗡作响,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!找这家伙要钱简直难如登天,七弯八拐一番话说完,现在反倒变成我欠他钱了,我找谁说理去呀”
“呜”杜松君面孔不住的抽搐,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“杜尚书,你怎么了?啊!你哭了?”方铮吓坏了,老头儿好歹也是二品户部堂官,怎的心理如此脆弱?
抖抖索索指着方铮,杜松君脸色铁青,浑身打摆子似的,语气无限愤懑:“方铮,你”你太欺负人了!”等着!你给我等着!”
说完杜松君狠狠一甩袖子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方铮砸摸着嘴。嘶一这话怎么有点儿耳熟?分明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