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身处他这样的环境,若被人发现了身份,很容易招惹杀身之祸。小心点是对的。
瞧着面色平静的萧怀远,方铮心里有点佩服他,卧底这几年,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?说忍辱负重倒也不至于,可一个人在生活里同时扮演三重角色,在先皇面前,在太子面前,在潘文远面前,用三种不同的语气和神态跟别人打交道,而且绝对不能出丝毫差错1否则便是尸骨无存的下场,这得多大本事?方铮扪心自问,若换了他自己,绝对不可能做到,最后的结局不是被人杀了,就是自己变成了神经病。
摸着下巴,方铮好奇的围着萧怀远转了两圈,两眼死死盯着萧怀远的脑袋,皱眉沉吟着。
萧怀远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,带着几分惊恐,颤声道:“你”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”方铮继续沉吟:“如果把你脑袋劈开,看看里面的构造,不知是否与常人不同?大脑是不是分成了三份”
真奇怪,这家伙居然没得精神分裂症,实在有点匪夷所思。
萧怀远大惊。跪的膝盖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几步,方铮邪恶的眼神令他感到有点害怕。
“方”方大人。如今大家同殿为臣,都是朝中同僚。你,你别乱来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