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大人方铮”师爷脸色有些难看,实在不知该怎么跟这位原告解释。
“什么?他就是方铮?”女子柳眉一竖,便待大声呼冤,正好怀里抱着的婴儿哭了两声,女子急忙轻拍婴儿,低声哄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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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门内堂,师爷正苦苦劝着方铮。
“大人,原告仍站在堂上不肯离去,百姓鸣冤,大人您还是去审审吧,不然传出去于大人官声有碍啊,”
“不去,死也不弃!”方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:“正堂太危险了,我的生命如此珍贵,万一房子垮了,我跟谁喊冤去?”
“大人,三思啊”
“那女人告谁来着?刚刚太乱了,没听清,”
师爷满头冷汗:“大人,刚刚她告的正是您呀,而且”
“告我?而且什么?”方铮俊脸黑了,老子来苏刚才几天呀,一没招谁二没惹谁,怎的就被人告了?在京城朝堂里的大臣隔三岔五告老子,现在好不容易下了江南放松几天,又有人告老子,莫非老子这辈子就是个惹官司的命?
“而且,咳咳,刚才大人已下令,将您自己给斩喽”师爷心翼翼的回道。
“放屁!放狗屁!”方铮勃然大怒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?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