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被人掳走,知府衙门已经立案追查,与李伯言的贪墨之案完全是两回事,你今日来衙门喊冤,还状告本官,到底谁冤枉你了?。
郑氏执拗的扬头直视方铮,固执道:“不,这两件案子本应是同一件事!凡事有因才有果,大人,民妇的家翁是被冤枉的!正因为民妇之夫婿被人掳走,借以威胁家翁,家翁投鼠忌器,这才不敢说出实情,只好替人顶罪,求大人明查!”
方铮抚了抚额叉,痛苦的呻吟一声。
这女人不是胡搅蛮缠么?铁证如山,李伯言都已认了罪,她却还不甘心,妄图翻案,说她不可理喻又太过分,世上很多人习惯遇事只凭主观胶测,而且凡事不论对错,首先便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,挟所谓“天理公道”对所有的不公正进行讨伐。怀着自认的一腔正义,对所谓的“邪恶”进行争斗,不死不休。
“郑氏,你公公贪墨在前,你夫君被掳在后,这才是因果关系,你不要搞颠倒了,你公公亲口认罪,而且铁证如山,这案子已是定死了的,你又拿不出新的证据证明你公公无罪,凭你一言就想翻案,你觉得可能吗?”方铮颇有几分无奈道。
郑氏平日里可能也是个泼辣角色,闭言脖子一挺,大声道:“谁说我拿不出证据?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