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外的人们也焦急不已。
方铮早已急得六神无主,不时抬头望着厢房门口挂着的厚帘子,几次想跺脚冲进去,在长平痛苦生产的时候拉着她的手陪着她,可古人最忌讳男子进产房,据说会让男子沾上晦气,也会给母子带来不幸方铮怕进去之后给长平造成心理压力。如此一来倒是害了她了。
茫然无措的在厢房外转圈,方铮忽然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悄悄环上了他的手臂,侧头一看,却是罗月娘,此刻她俏脸煞白,面带悸色的看着厢房,长平每痛叫一声,月娘浑身便一颤,很快她的身子便有些摇晃。抓着方铮手臂的纤手也沁出了汗。
“夫君,生孩子”真的这么痛吗?”罗月娘颤声问道,惯来冷艳的眸子,不知为何蒙上几分惧色。自从怀了孩子后,也许是女人骨子里的母性使然,月娘变得比以前柔弱多了,再也不复当年威风凛凛的青龙山女匪首的模样。
方铮担忧的看着厢房,长羊的痛呼声不时令他脸庞一阵**,见里月娘害怕,方铮搂住了她的肩,又轻轻抚上她隆起的肚子,强自笑道:“没事的,你别怕,其实生孩子不疼。就跟咱们平日上茅房出恭似的,一运气,一使劲儿,就拉出来了。而且感觉很舒爽,宏儿么,呵呵,她向来喜欢夸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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