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翼和下巴上,线条中有种坚毅的完美,仿佛雕像。
“我并不是楚强的儿子,我妈妈在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有了我。”楚焕东的声音平稳冷漠,像在说着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,“无论哪个年代私生子都是个禁忌的话题,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戳脊梁骨,我妈妈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,也不想我被人骂做是杂种,所以带着我嫁给了楚强。
在我的记忆里,妈妈总是郁郁寡欢,体弱多病,当时我小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后来长大了才明白,是因为她太过注重感情,觉得眼前的生活没有生趣,她的内心依托不在身边,她爱的人不在乎她的爱,所以她在备受煎熬的的疼痛中绝望到死。
我妈妈直到死之前,才告诉我,我的爸爸是个很有钱的人,他比妈妈大了二十岁,妈妈最初是给他做秘书,在一次出差时他们都喝多了,发生了***,之后妈妈就做了爸爸的情人。
半年后,爸爸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情,跟爸爸大吵大闹,爸爸的起家是靠岳父家帮衬的,所以他急忙给了妈妈一笔钱,将妈妈打发掉了。”
楚焕东想着妈妈凄然去世的情景,心情是有几分复杂的,但隔着将近二十年的世事,他感觉自己再说起这些事情,有点像旁观者一样,没有太多主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