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的病情怎么样啊?”汪掌珠放下筷子,试探着问出她揪心了一路的问題。
“我刚刚打电话问过了,挺稳定的。“许一鸣拿起旁边的一双筷子,为汪掌珠挑着碗里的香菜。
“别挑了,我现在已经吃香菜了!“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锦衣玉食,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了,寄人篱下的生活,怎么会有什么不吃的东西!
一句话,说的许一鸣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,那张刚刚还有些神采飞扬的脸上被厚重的阴郁覆盖。
汪掌珠无声的叹了口气,生活可以迅速的改变一个人,通过打击,通过伤痛。
比如自己,比如眼前的许一名。
“鸣子,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,是我害得伯父生了病。”汪掌珠开始自责。
“你胡说什么?”许一鸣唇角微沉,立马声明:“掌珠,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來的这些话,但我告诉你,我爸爸的病跟你沒关心,你也沒有连累我,入股合作公司是我自己愿意的。”
许一鸣见汪掌珠沒有说话,他又语重心长的继续,“掌珠,楚焕东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,这次的事情是我初出茅庐轻敌了,也是他深谋远虑手段玩的太高明了!”许一鸣说出这样的话心情很复杂,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对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