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,都好像嫌一张嘴不够用似的,只有喝着白水的汪掌珠看得清楚,葛澄薇言谈间看着许一鸣的眼神带着毋须言表的眷恋,她是众所周知的强势女子,可在自己恋慕的男子面前,敛去刁蛮任性,不过是个女人。
葛澄薇很是有些酒量,看着身边鬓发如裁,朗眉星目,年少有为的许一鸣,她越发的不能自拔,她其实比谁都清楚许一鸣根本沒有可能爱上自己,即使汪掌珠嫁人生女了,她依然半点把握都沒有。
这些年來葛澄薇对汪掌珠的维护,只因许一鸣维护着汪掌珠,她只想着,能和他一起为同一件事或喜或忧也是很好的。
许一鸣喝着酒,抬头就望进一片柔情,他只若未懂,垂了眼睑,闲着沒事般剥着眼前的大虾,汪掌珠最爱吃大虾,但却最讨厌剥虾壳,许一鸣眼前的小碟里已经摆了好些剥好的虾,只是再也无法理所当然的送到那个爱吃虾的小姑娘面前了。
秦然不是傻子,原來他就感觉到了葛澄薇心里有人,这些日子來他早就看出了葛澄薇喜欢的是谁,如果许一鸣也喜欢葛澄薇,他到是可以开诚布公的跟许一鸣谈谈,或者來个公平竞争,可是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人家许一鸣对葛澄薇那是半点意思都沒有,葛澄薇明显是剃头挑子一头热,他就算卯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