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做你应该清楚。”
    “奴婢明白。”
    这夜,苏静翕还在想着皇上会不会再来她这里,却传来了皇上宿在了灵常在处的消息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皇上一连好些天都没有来醉云坞了。
    苏静翕有些纳闷,按理说,皇上对她应该没有厌倦吧?
    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失了宠,请安的时候,除了时不时的出言刺她几句,大部分的矛头都指向了新得宠的赫连灵雨,只是她们到底不敢做的太过,毕竟人家爹可是肃勇侯。
    当然,除了上官湄,已故长公主的女儿,太后的外孙女儿,“灵妹妹可真是朵解语花呢,听说昨儿个妹妹与皇上闲聊到二更呢。”
    底下的人一时停止了嬉笑嘲讽,私下里探听皇上的行踪乃是大罪,更惶论探听皇上行事呢。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祺贵人不懂规矩,罚抄十遍《女训》吧,”皇后打着圆场。
    虽然长公主与皇帝不是一母同胞,只是毕竟太后还健在,太后的亲外孙,她不能罚的太过。
    上官湄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当下哼了声也没说什么。
    “参见皇后娘娘,我家娘娘今日早起身子不太舒服,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,特派奴婢前来告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