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疗效更大,再然后,苏静翕一连好几天都被折腾的很惨。直至宗政瑾自己发觉不对劲,罚了苏顺闲半年俸禄后才作罢。
当然,这实属后话。
“皇上,该起了,”苏顺闲小声的又说了一句,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宗政瑾叹了口气,强忍着自己身下的欲|望,轻手轻脚的把她的手脚移开,身为帝王,第一次这么顾及另一个人的感受,即使如他自己的妻子,他也从来没有过。
苏顺闲早已轻门熟路,带领着一群动作放的不能再轻的太监进来,伺候着宗政瑾梳洗。
果然,床上的人还在睡。
果然,皇上收拾好自己,临走之前,还是掀开了帘帐去看了她一眼,嗯,还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果然,出了内室,还是吩咐宫女好好伺候,不用请安。
莫非,这已经成为了定律?
苏静翕在宗政瑾走后没有多久,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做了一个梦,前世今生,有上辈子自己的父母的,也有今世的爹娘,模模糊糊,分不太清楚,她睡的很不安稳。
什么时候,那些记忆都离她这么遥远了,如今,满心满意都只有这个男人,以及这深宫里的女人。
这才是她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