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静翕状似没有听见她的阴阳怪气,在园子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,静静的赏梅。
可惜总是有人不愿意让她如愿的。
“珍姐姐身上的这件披风可真好看,妹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披风呢,”灵贵人出声道,一脸羡慕。
宁顺仪也不甘示弱,“是啊,本嫔今年被分到的不过只兔毛的料子罢了,哪里有妹妹这样的好运气。”
苏静翕勾了勾嘴角,等她们都讲完,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,“是么本嫔并不知道这料子有多难得,以前亦是没有见过的。”
其他人顿时便想起苏静翕之前不过是一个五品官家出来的人,完全的小门小户,在座的许多位都比她的家世要好得多,这样一想,于是心里更不平衡了。
苏静翕却不给她们继续说酸话的机会,“只是这是皇上所赐,当初皇上并没有与本嫔说这料子有多难得,只说给本嫔做一件披风便是。”
众人皆愤愤不敢多言,敢质疑皇上,只怕是不想活了。
苏静翕成功的将她们的嘴一时堵上,为了耳根清静,于是决定道,“本嫔想到处走走,便不与众位妹妹叙话了。”
“珍姐姐,咱们可是许久未见,莫非你是嫌弃了众位妹妹,不愿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