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在心里有杆秤。”
红珠福了福身子,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嗯,你先下去吧,”安舒窈点点头,看着她的背影离去,若有所思,却并没有真的彻底放心。 “太后娘娘,把药喝了吧,”刘麽麽把药碗放置在托盘里,端了上来。
太后看都没有看一眼,语气淡然,“先搁着吧,哀家现在不想喝。”
刘麽麽在心里叹了口气,本来之前没有生病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,可是病去如山倒,这段时间,太后娘娘的确是老了许多,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。
可是,她在旁边看着,并不能做什么。
太后娘娘与皇上的较劲,从来都没有停歇,只是不知这招以退为进,皇上是否会买账。
“今晚的除夕宴,关雎宫的那位可去了”太后深吸一口气,问道。
刘麽麽摇了摇头,“没有,太医说珍修容生产亏了气血,需多坐些时日的月子。”
太后点点头,“既然她都已经生产了,那么哀家的病也该好了。”
她的病并不是不能治愈,年老固是一方面,但是更多的却是心病。
“太后您这又是何苦呢”
太后轻笑了一声,“湄儿这孩子不堪重用,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