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”。
尸体旁边,多名民警按照惯例,拍照、取样、划线,马明汉作为一名老刑警,直觉告诉他,这起案件不简单。职业的习惯,他还是要来了一副手套,走到了沙发上的那具男尸边,用手抠了几下他的嘴巴,在嘴里边,可以明显看到还有几粒药片,很完整,没有被融化。
尸体也很完整,身上没有伤,马明汉问道:“法医来了没有?”
“队长,正在赶过来,技术科的人今晚没有人值班,是从家里赶过来的,所以来的比较晚。”罗忠斌答道。
马明汉一听,一股热血涌了上来,“放屁,他妈的技术科没人值班,一群吃粪的!”
罗忠斌了解马明汉的脾气,这个老头上来那阵,六亲不认,就是局长来了,照样骂,“马队长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们分局一共三名法医,如果天天值班,压力太大了。”
“老子六天不回家睡觉了,压力不大!全是扯淡。”马明汉越说越气愤,这个老头,业务是个高手,就是不会控制自己脾气,也就为什么在刑警中队长的位子上能够待二十年没有提拔。
“老赵,谁先报的案?”马明汉转头看了看赵来贵。
赵来贵看到马明汉那个样,心里也有点怵,这个人发起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