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斥。
蔡召华抬起头,“那你先说说是哪方面啊,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被人实名举报,我们既然把你带来,就是有证据,交代你的问题!争取立功。”旁边的一名从区县借调上来的纪检干部附和着。
蔡召华这两天都听了一百多遍这样的问话,索性把头转向一边,不搭理。
洛斌两人也没办法,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着,干耗着,
“兄弟,看会电视吧。”
蔡召华实在憋不住了,他们二十几个小时就换一次班,有时候人多了还能出去转转,透透风。而蔡召华,天天窝在这件小破屋里,破旧的空调,时好时坏,楼道里充满了淡淡的臭味,路边的大货车“咣当咣当”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。
“美吧你就,先交代问题!”洛斌瞪了他一眼。
蔡召华听到这句话,摇了摇头,从桌上拿起一盒烟,向桌角上一磕,熟练地抽出一支烟,拿起火机,噗嗤,火苗升起。
“哐”一声,火机飞出了两米,直接撞到了墙上。
“你!有病,凭什么打掉我的烟。”蔡召华急眼了,嚯一下站了起来。
近一米九身高的洛斌向前一顶蔡召华,蔡召华就是一个趔趄,“小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