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,又是亲娘养的,我们不是没报过警,不是证据不足不立案,就是立了案也没回音。我们呀都绝望了,这可是几十个亿的坏账。”银行的经理们都要哭了。
姜书升感觉事态严重,跟省国资委打交道依然不容易,何况还要追究刑责,他犹豫了片刻,还是拿起了电话,语气沉重,“罗局长,你忙着吗?……立刻赶到我的办公室,对了,带上你的经侦大队长。”
放下电话,他又给区里的国土局长谢孔明打了过去,也是要他准备好材料,关于江东钢厂的地皮问题。
“大家先坐下,喝口水。我知道你们此刻的心情,坏账随着个人走嘛!”姜书升招呼他们坐下。
几个经理看到了刚才发声的一切,多少放心了,走到沙发边,坐了下去。
“对了,今年的贷款额度,市行都批了吗?”姜书升突然想起了这一点。
“批了,批了。”
“怎么样?比去年增加了多少?”姜书升想到了那一晚,陪着银监局和人行的领导,用酒量争取来的增长幅度。
“今年不少,基本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。”金融办的同志接话过来,他负责日常统计,对数字认知全面。
30?当时定的不是40吗?尼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