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区文明街37号，这里是市委市政府的办公驻地，姜书升敲开门的时候，本以为王黎民会满面春光，房涛说了嘛是好事，不会有错的。可现实是，王黎民一脸的愁容，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几张白纸发呆。
“王市长…”姜书升轻声喊了一句。王黎民听到了动静，抬起头来，从思绪中抽离开来，说了句“坐吧”，姜书升向后看了一眼，歪着身子坐到沙发上，静静的等待。
几分钟后，王黎民把白纸一推，“简直胡闹！这样的任命到底是啥意思！”姜书升不敢向前，毕竟在人事任命方面是要严格保密的，看到姜书升一动不动，王黎民指了指，“自己看，这是公开文件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姜书升走了过去，快速的扫了一眼，是一份江东省的任命文件，“王市长，这个地市公安局长任命，可能还到不了孙书记眼前的，再者说了，他也没精力管到这一层。”
王黎民拉开抽屉，掏出了一盒九块钱的红塔山，自己抽了一支，丢给姜书升，姜书升拾起火机双手捂着迎了上去，王黎民两口就去了一大半，把过滤嘴掐死在烟灰缸，“马勒戈壁，这个周茂纲真是难缠，他是有九条命嘛！”
听到一个市长嘴里说出这句粗话，姜书升还是有些心惊，不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