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,鼓起的脖子转动着蛇头,随着花灿每向前一步而前后,上下摇摆。
“嘶嘶,嘶嘶......”无数根发丝发出轻微抽动空气的声音,扭动着头部,一副随时可以将花灿缠住的势头。
凤九天也抽出长刀,举起火把,向大棺西北方向走去。他刚一迈步,那缕耽在棺沿上如巨蜈蚣般的粗长发丝前端,忽然向下一压,那些散开如马尾般的发丝,顿时凝结在一起,然后,那圈盘在整口棺沿上的发身,慢慢地从大棺的一角游下来,然后在地面上散开,就像一只超级大蜈蚣,挥动着无法数清的腿,跟着凤九天爬了过去。
两缕如大蛇、蜈蚣一般的黑发刚从棺里游出,又有两根手臂粗的发身,从棺首两角处昂起,然后,不断地吸着棺内血浆,发出“滋滋滋”声音......
“二胖在洞里的处境绝对很糟。”凤九天边走边看着跟过来的粗大长发,说道,“他已经好久没有大声嚷嚷了。”
二人对沈二胖子的了解一点都不比对自己的了解少。
沈二胖子是那种没事喜欢瞎咋呼,有事自己扛的兄弟、朋友。刚才三人占据上风时,他不断地叫苦,生怕二人不知道他满身鲜血一般。现在,三人处于下风,都被大棺里生出的头发压制住,他却不再咋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