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手里已经从背囊里拿出了一样东西。
“记得那次我屁股上害疮,村里的郎中给我用纳鞋底的锥子放脓血,他把锥子头放在火上烧的那一会时间,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漫长的煎熬过程。”
凤九天没有说话。他手掌心里拿着一面小镜子,一面古黄色的镜子。镜子边上一些地方,已经被手反复的拿捏,磨得有些破损,一看,就知道它已在这个世上,经历了太多的故事。
“为什么郎中在给锥子消毒的时候,你感觉是煎熬呢?”说着,凤九天用左手的中指和大拇指,捏住了镜子的上下两边,照向沈二胖子的屁股。
“因为在这个过程里,他们嫌我频频回头看着郎中手里的锥子,不时的缩着屁股碍事,所以,就把我的头给被蒙住了,这样子,郎中能看见我,而我却看不见他,我不知道他何时会将锥子扎进我的屁股里。”沈二胖子回头看了一下凤九天手里的镜子,继续说道,“只有当我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,我才不再害怕。”
“你天天说别人贱,其实,你才是最贱的。难道郎中不看着你,你就不害怕了?”凤九天将那面小镜子对准了沈二胖子的屁股,说道,“为何扎得疼了,你反而却不怕了呢?”
“扎疼了,就证明郎中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