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里长大的经验告诉他,这时候如果睁眼,巨大的冲力和寒冷,会将他的眼珠子给冲出眼眶。
又有什么东西碰了他一下,滑腻腻的,既象鱼的鳍,又像是蛇的尾巴,比水还要寒冷,比冰更加冷滑。
凤九天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,感觉到这空气,竟是如此的亲切,亲切的让他想要狂。
“老花,二胖!”
他抹了一把脸,向四处张望,大声的喊着。
“老贱,二胖,你们在哪里!”
不远处,花灿正在抹去脸上的水珠,九天,欣喜若狂的向他游来。
水面上没有沈二胖子的踪影。
“二胖......”
二人没有向岸边游去,踩着水,在水面上大声的喊着,寻找着。
“岸边那是什么?”花灿叫道。
“哪里?”
凤九天一转脸,顺着花灿手指的地方望去。
岸边,一样白乎乎的东西飘在水面上。
“那是二胖的衣服,”凤九天大声叫道,“那是我脱给二胖的那件长袍。”
二人一起向岸边那件长袍游去。
倏然,在二人身边,有无数条白花花的鱼跳出水面,如在热锅里炸开的黄豆,然后箭一样向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