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处置我的女人!”楚秉松看着只着一身单薄衣裳嘴角还有血的烟雪,面色铁青,亲自弯腰扶起。
秦雪被呵斥的也有些恼了:“老爷竟为了一个贱婢,屡次责骂于我,难道老爷想宠妾灭妻吗。”
如今秦雪差不多等于失去了国公府这个依傍,楚其泰以往的敬重便少了许多,如今年轻貌美的烟雪和年老色衰的秦雪之间,他自然更偏向前者一些: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“妾身哪敢。”秦雪一辈子要强,如今也不得不假装软了语气:“只是老爷,您如此对我,让蓁蓁和泰儿心里怎么想,传出去又让别人怎么看待她们这嫡子嫡女。”
烟雪见她提到孩子,低头摸着肚子:“我曾经也有个孩子”
“那就是个贱种!”秦雪脱口而出,楚秉松气得面色铁青:“我敬你端庄贤惠,竟没想到竟说些下贱之词,你的诗书都读到哪儿去了,而且烟雪肚子里的孩子,也是我的孩子!”
秦雪脚下发软。不稳的往后退了一步:“老爷,妾身不是这个意思”
“不能怪夫人。”烟雪语气更加哀怜:“只怪烟雪没有福分,这么多年都留不住老爷的孩子。”
她这么一说,倒提醒起楚秉松来,这么多年除了以前的几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