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郑雲堂堂一个将军,也忍不住哽咽起来。
刘太医叹息的摇摇头,朝站在牢外的赵煊逸抬手作揖:“皇上,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了,若是不然,您还是请其他的太医来看看吧。”
“还请什么其他太医,太医院就你医术最好,你一定要救他!”郑雲恼道。
一旁的云颂伊忙拉了他一把:“好了,皇上还在呢,你小声些。”
郑雲这才忍下,看了看赵煊逸:“皇上,求求您救救清愚吧,他还这么年轻,他还”
“刘太医,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赵煊逸寒声道。
太医摇头:“此毒积压多年,本来他白了头发之时,便注定不能再发作的,如今毒气攻心,又沉睡不醒,怕是没法子了。”刘太医叹息着摇摇头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又朝赵煊逸看了看:“皇上,臣年纪也大了,如今扎针都扎不准了,想请辞告老还乡,还请皇上准允。”
赵煊逸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握紧,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微颤的胡子,并没有多阻挠:“你长子”
“长子不孝,与人打斗时,弄断了左手,这辈子怕是也行不了医了,老朽这门手艺往后望能传给幼子”
“你幼子尚在襁褓,等他能学,你也死了。”郑雲